老庙(概率诈尸)

混沌ALL夕人
正经夕右文在“朝闻道”那个合集里
段子碎碎念在“罗德岛”那个合集里
写文神一把鬼一把

年夕 涂药

是战损年姐和帮忙涂药的大画家

我是觉得年姐再强也难免有受伤的时候,毕竟是主要抗压的盾卫,不过放心伤的不重

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夕感觉,年好像有一阵没来了,倒也不是想念,只是先前年在她旁边吵吵闹闹的她听惯了,突然冷清下来就显得周围空落落的。

    要不……去找找?夕心下迟疑一瞬,于是点错了一点丹朱,给好好的青天平添些许残阳,蹙着眉头把笔放回笔架上,长叹口气。

    夕闭上眼睛,思绪如丝般发散开,顺着血脉的联系感应着年的气息,一直摸索到了医务室前。

    等等,医务室?年受伤了?夕皱眉,操控精神的丝线潜入医务室,暗自疑惑,区区凡人也能伤到年?别是有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“我说了多少遍了嘛,我真的已经没事了!”年的声音越来越近,听上去很有活力,“一点皮肉伤而已,那么大惊小怪做什么?”

    正面看来确实没什么大碍。凭借精神丝线,夕仔细地观察着,一处也不漏下,然后转向了年的后背。

    病床旁的嘉维尔显然不打算放过年,用手里的病历本敲了下年的头叉着腰说道:“天知道那个袭击者身上的源石粉末有没有进到伤口里,要是普通人可能这会儿就矿石病发作了,但你又不是普通人,构造不一样,给我老老实实在这儿待着观察。”

   “我真的没事啊!”

    远在画卷里的夕轻笑。身为岁兽,矿石病根本就干扰不了她们的身体,而且看年活蹦乱跳的,估计没什么事吧。

    然后她就看到了年右肩后面,抹胸底下的伤口。

    她不是医生,看不出什么端倪,只是觉得包扎得很严实,绷带上也没有血污,应该是已经清理过了,可药膏的涂抹面积显然不能算小,而且嘉维尔又开口了:

    “矿石病是其一,你这伤但凡差一点右边一大块肩膀就不用要了你知不知道?这段时间右边的肩膀先别动了,不准用力,要是伤口崩开了就要缝针,我说清楚了吗?”

     年无所谓地掏掏耳朵,对嘉维尔这套说辞感到腻烦,毕竟已经有好多医生和她说过这件事了,只是丝线那头的夕显然不是很平静。

     难怪没有过来,原来是养伤,而且伤的这么重!这个家伙,居然还说没事?!

    无名火上头的夕精神也不免跟着波动,而这波动并没有持续多久,不过水面上的一点涟漪,却被年捕捉到些许,只是还没等年明白过来这突然的精神感知是什么用意,就见一只阿咬来到年的病床边,抬起小短腿敲了敲年的床腿。

    “这是啥?”嘉维尔疑惑地看着小猫大小的阿咬,抬头看看年,“你养的宠物?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妹妹的造物,应该是夕让祂过来的。”年弯腰把阿咬抱起来,疑惑地看着祂,“就是不知道我那个妹妹又想干嘛。”

    嘉维尔看着年手里的阿咬,又想想香草家的大黑,不由得叹口气。岛上什么时候兴养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?要不哪天自己也整个?

    阿咬呆头呆脑,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外表引得年也放松了警惕,只是在场的两人都忘记了一件事,那就是很多时候阿咬的出现,是作为夕的使者。

    “嘎嗷——”

    就见年手里的阿咬突然张嘴,身形迅速膨胀开挣脱到半空中,把年和她的病床吞了下去,落到地面上,没事魉一样走了。

   “啊这……”嘉维尔惊得病历本都掉了,整条鳄鱼愣在原地,看着阿咬迈着步子走出医务室,无语。

    你们岁兽玩的这么花的吗?

    而此时,在阿咬的体内,年懵懵地保持着抱着阿咬的姿势坐在病床上,看着面前脸黑的妹妹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夕依旧蹙眉,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,隐隐地带着些愤怒,“转过去,抹胸脱掉。”

    “哈?!”年怀疑自己听错了,诧异地看着面前的夕,“你说什么?”

    年的质疑固然是正确的,毕竟夕突然的举动确实不符合她平日的行事作风,不过现在夕的脸色显然不容许年质疑,而且年大概猜出了夕要干什么,只好妥协地转过身去把抹胸脱下,露出包裹住伤口的纱布。

    夕看着年身上的纱布眯起眼睛,手轻轻地放在了纱布上,询问:“伤口现在状况如何?”

    “我真的没事,只要定期换药就行了。”年尝试着给夕打针安心剂,只是她的妹妹并不吃这一套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能够到吗?”夕询问道,不过声音似乎放柔了些,“不要勉强。”

    年知道这是妹妹放松了些的表现,笑着回答:“本来我就是去找嘉维尔换药的,谁知道让你突然搅和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我坏你的事了?”夕叹口气,从画卷中取出一个带着药香的盒子,“我这儿有九色鹿送我的伤药,效果比寻常药物更好,你就上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啊,”年说着就要伸手接过药膏,“给我吧。”

    红色的花臂向后伸向夕,马上就要碰到药膏时药膏却躲开了,夕坐上年的病床,拆下了年的纱布。

    “坐好,别动。”  

    原本的药膏已经被吸收地差不多了,伤口也显露出来,暴露在空气中。夕先前判断的不错,伤口得到过细致的清理,所以显得不狰狞,只有些骇人。

    为什么瞒着我……

    夕蹙眉,微眯眼睛,没多说什么,从盒子里揩些药膏出来,轻涂在年的伤口上,尽可能放轻动作,均匀地涂抹。

    “还疼吗?”夕突然问。

    “已经不疼了。”年回答,手向后伸,扣住夕带着药膏的手,十指相扣,“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 夕抿唇,不言语。

    “之后涂药这事,找我就好。”夕顿了顿,重新画些干净的纱布给年缠了回去,给自己找了个理由,“你自己够不到。”

    年笑笑,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夕帮年穿回抹胸,没来由地想起先前画错的画,青天上的一点赤红突然变得不再刺眼,反而让她有了新的思路。

    后来来到年的宿舍做客的干员们发现,年的宿舍里除了辣椒的味道多了些草药的香气,而且在整个宿舍的正中央,最显眼的地方,挂着一幅古画,背景色是洋洋洒洒的赤红天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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