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庙(概率诈尸)

混沌ALL夕人
正经夕右文在“朝闻道”那个合集里
段子碎碎念在“罗德岛”那个合集里
写文神一把鬼一把

令夕 诗与画

是个人对夕宝成长的妄想(欺负她!欺负她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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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夕还很小的时候,令常常会把她搂在怀里给她念诗听。虽然夕擅长的是画,但是不妨碍她听诗听得入神。艺术的共通性?或许吧。

    那时候的夕是真正意义上的夕宝,小小一只,还没有令的腿长,整个就是一小龙崽,令能轻松地把她抱在怀里,夕也不怎么挣扎。被令姐抱一会儿而已,不丢龙,更何况半大不大的小龙崽压根打不过令,哪怕现在长大了也打不过。

    时间久了,夕在听诗的过程中产生了兴趣,令也发现了一些规律。当她读到小家伙喜欢的诗时,虽然小青龙嘴上不说,表现得不明显,但是尾巴已经偷偷开始摇了,偏偏夕自己不知道,好像尾巴和她是两个生物一样。

    发现了这一点的令便私下里收集起来夕喜欢的诗,整合起来,再夹杂些同类型的,找个无聊的日子把夕抓过来念给她听,然后看着小家伙的尾巴暗自憋笑。

    不过令不小心忽略了家里的小年,于是在令又一次故技重施的时候年出来找辣椒啃刚好路过,看着夕的尾巴直接笑出声,完全没发现令一点点黑掉的脸,直言夕都这么大了尾巴还摇来摇去的,小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 但是令想说,年也没大到哪里去,都是半大不大的龙崽子。

    夕当场就急了,挣脱着要从令的怀里出来和年打架,令哪能肯啊,这俩小祖宗打起来一屋子的家具还能不能要了?怕不是晚饭都没地方做,于是令就把小夕搂在怀里不准她起来。

    年那会儿也是年纪小爱惹事,看夕挣脱无果在令怀里干着急,又开始嘲讽夕像小孩子,还要令姐抱,羞羞脸。把夕急的啊,尾巴上的鳞片都张开了,刮的令胳膊疼,令好说歹说小祖宗就是不消气,于是令拿出了禁忌的一招。

    “你要是再闹的话,我就不给你念诗听了。”

    令这么一说夕当时就老实了,是鳞片也收回去了人也不闹了,抬起头睁着对泪眼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令,说着哭腔让令别不念诗别不念诗,自己好好听话就是了。那个惹人怜爱的样子啊,就好像令抢了她的阿咬一样,快要哭了似的,登时令的负罪感就上来了,只有年在一旁快要笑出眼泪来。

    然后晚饭时年看着一桌子的清蒸各种鱼和手握辣酱就是不放的令,差点自己哭出来。

    夕:哼!

    时间一点点过去,令和两只龙崽子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,也越来越发现了她俩的长大。先前令搂着夕的时候还轻松得像搂了只小猫,现在再去搂,小猫自己都觉得挤了,也不让令再搂着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长大了吗?好伤姐姐的心啊。令夸张地抹掉眼角的虚空泪水,颇有一股子狗血剧里被渣男欺骗的可怜女主的味道,让围观的夕一时无语,好奇姐姐脑子里的水够不够今晚洗衣服用。

    渐渐的,夕甚至都不怎么来找令念诗听了,奶声奶气地叫着令姐的小家伙大概也走丢了,被换成了个傲娇的小画家。

    唉,我这日子啊,算是没盼头了。令夸张地想。人生得意须尽欢,这乐趣虽小,就这么消失了也还是很可惜的。

    正当令这样想的时候,已经到了令肩膀高的夕犹犹豫豫地向她走了过来,扭捏地从背后拿出了一个画卷。

    “令,你,你能给这幅画题首诗吗?”

     嚯,乐趣这不就来了吗。她这好妹妹,真会给她惊喜。

    于是令笑呵呵地答应了。

    有时候,令会借口说要构思几天,稍微把画卷扣押下来,哪怕以她的诗才,压根就不需要多余的构思时间。夕嘴上说着行啊你拿去吧反正是随便画的,实际上心里肉疼得很。开玩笑,随便画的会让令拿去题诗?当然不行!这便成了令拿夕逗趣的另一个方式,顺便看看夕的画技长进了多少。

    小青龙的画技成长很快,几乎要赶上了年学锻造的速度,越发地精进。令也知道,分别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。

    对于令来说,时间常常只是个概念,而不是让人烦恼的枷锁。不过即使是她,在时隔多年又一次看到了夕之后,也感受到了岁月的变迁。

    小青龙长大了,成了灰齐山麓的水墨仙人,在凡间被传得高深莫测,但是还像小时候一样,会被区区岁相的影子吓到睡不着觉。那种东西不过弹指就能打碎的虚影罢了,令始终想不明白夕为什么这么害怕这个影子。

    岁相:你礼貌吗?

    令不怪夕这么多年来都没有再找过她,有个词叫啥来着?啊对,叛逆期。孩子终究是长大了,有个性了,这是好事。但是令偶尔还是会因为没有妹妹逗感觉到无聊。

    直到那一天,夕穿越了罗德岛长长的走廊,拿着一个画卷走到了令的面前,说道:

    “令,你能给这幅画题首诗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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